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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两本套:比我老的老头+不给他音乐听

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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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比我老的老头》
大艺术家黄永玉眼中的大艺术家是什么样的呢?在这本具有黄氏独特风格的书中,一代"鬼才"黄永玉用风趣且另类的语言给我们讲述他相识的那些"比他老的老头":钱钟书、沈从文、李可染、张乐平、林风眠、张伯驹、许麟庐、郑可、陆志痒、余所亚、黄苗子……这些群星般闪亮的名字辉映了中国20世纪中后叶至21世纪的文化天空。
《不给他音乐听》
本书为黄永玉的随笔集。包括他的自述性文章,关于家乡湘西的回忆,以及为了纪念一些朋友和人物而作的文章。我们从中能够看到黄永玉青年和壮年时代的浪漫与坎坷,他学画的过程、对于艺术的独到见解;我们也能够看到他与20世纪各位风流人物的因缘际会,发现诸多名家的人生细节;书中还附上了黄永玉亲自绘制的多幅插图,以及珍贵的私家照片。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潇洒旷达的人格魅力,展现在一行行幽默平易的文字之间。

《比我老的老头》
黄永玉,1924年出生,湖南凤凰人,土家族。中国当代有名画家、作家。
自学美术,少年时期就以出色的木刻作品蜚声画坛。是少有的“多面手”,国画、油画、版画、漫画、木刻、雕塑皆精通,在中国当代美术界具有重要地位。
将文学视为自己最倾心的“行当”,从事文学创作七十余年。诗歌、散文、杂文、小说诸种体裁均有佳作,著有《这些忧郁的碎屑》《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太阳下的风景》《比我老的老头》《无忧河的浪荡汉子》等。以不间断的高质量作品,展现了高质量的艺术激情与创新能力。
《不给他音乐听》
黄永玉,1924年出生,湖南凤凰人,土家族。中国当代有名画家、作家。
自学美术,少年时期就以出色的木刻作品蜚声画坛。是少有的“多面手”,国画、油画、版画、漫画、木刻、雕塑皆精通,在中国当代美术界具有重要地位。
将文学视为自己最倾心的“行当”,从事文学创作七十余年。诗歌、散文、杂文、小说诸种体裁均有佳作,著有《这些忧郁的碎屑》《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太阳下的风景》《比我老的老头》《无忧河的浪荡汉子》等。以不间断的高质量作品,展现了高质量的艺术激情与创新能力。

《比我老的老头》
《不给他音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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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老的老头》
     北向之痛
——悼念钱锤书先生
锺书先生活了八十八岁。
他生于一九一〇年,大我十四岁。
我荣幸地和他一起在一九四七年的上海挨一本只办了一期、名叫《同路人》杂志的骂。骂得很凶,很要命,说我们两个人在文化上做的事对人民有害,迟早是末路一条……
锺书先生是有学问的人,底子厚,他有恃无恐;我不行,我出道才几年,受不了这种惊吓,觉得在上海混生活很不容易了,不应该受到这种蛮横的待遇。害我难过了起码半年。
既然是一起挨骂,倒去找了好几本钱先生的书来读,在同辈朋友中间开始引用钱先生的隽语作为谈助。
那种动荡的年代,真正的学问和智慧往往是黑夜里的星星。
五十年代在北京和钱先生、季康夫人有了交往,也曾提起过那本《同路人》杂志,钱先生说:“……老实说,我真希望今天他们福体安泰……”
有一晚下大雪,我跟从文表叔、钱先生在一个什么馆子吃过饭,再到民族饭店去看一位外地前来开会的朋友。那位朋友住在双人房,不久同房的人回来了,是位当红的学者。他穿着水獭皮领子黑呢大衣,原也是沈、钱的熟人,一边寒暄一边拍抖大衣上的雪屑:
“……就在刚才,周扬同志请吃饭……哎呀!太破费了,叫了那么多菜,就我们三个人,周扬同志坐中间,我坐周扬同志左边,红线女坐周扬同志右边……真叫人担心啦!周扬同志这几天患感冒了,这么大的雪还要抱病请我吃饭,真叫人担心啦……”
探访朋友的时空让这位幸福的学者覆盖了。钱先生嫣然地征求我们的意见:“我看,我们告辞了吧!”
受访的朋友挽留不住,在房门口握了手。
下楼梯的时候,钱先生问我:
“记不记得《金瓶梅》里头的谢希大、应伯爵?……”
“”后,听说那位学者也是个“好人”,几十年的世界,连做好人都开始微妙起来。
五十年代末,有一回在全聚德吃烤鸭。那时候聚在一起吃一次东西是有点负疚的行为。钱先生知道我是靠星期天郊区打猎来维持全家营养的。他从来没有这么野性地生活过,有兴趣问我这样那样,提一些担心的外行问题。他说他虽然不可能跟我去尝试一次这样的壮游,倒是能给我开一张有关打猎的书目。于是顺手在一张长长的点菜单正反面写了近四五十部书。这张东西“”之前是在书里夹着的,后来连书都没有了。
他还说到明朝的一本笔记上记载的汉人向蒙古人买兽皮的材料,原先订的契约是一口大锅子直径面积的兽皮若干钱,后来汉人买主狡辩成满满一大锅子立体容量的兽皮若干钱了。他说:“兄弟民族一贯是比我们汉族老大哥守信用的。”
“四人帮”覆亡之后,钱先生和季康夫人从干面胡同宿舍搬到西郊三里河的住处,我有幸也搬到那里,正所谓“夫子宫墙”之内。打电话给他这么说,他哈哈大笑:“缘分!缘分!又绑在一起了!”
房子是好的,名气难听。“资本主义复辟楼”。后简称为“复辟楼”,这是因为那时大家的居住条件不好,而一圈高高的红围墙圈着可望而不可及的十八幢漂亮的楼房,恰好冲着来往于西郊必经之路上,大家见了有气。那时时兴这样一种情绪:“够不着,骂得着。”后来缓和点了,改称“部长楼”,也颇令人难堪。
院子大,路也好,每个门口都可以泊车。有不少绿阴。早上,一对对的陌生和面熟的老夫妇绕着院子散步,互问早安。钱先生和季康夫人都能见得到;还有金山夫妇,俞平伯夫妇……天气好,能走得动的都出来了,要都叫得出名字的话,可算是一个盛景。
二十多年来,相距二百米的路我只去探访过钱家一两次。我不是不想去,只是自爱,只是珍惜他们的时间。有时南方家乡送来春茶或者春笋,先打个电话,东西送到门口也就罢了。
钱先生一家四口四副眼镜,星期天四人各占一个角落埋头看书,这样的家我头一次见识。
家里四壁比较空,只挂着一幅很普通的清朝人的画,可能画家与钱家有值得纪念的事。钱先生仿佛讲过,我忘记了。
书架和书也不多,起码没有我多,问钱先生:你的书放在哪里?他说:图书馆有,可以去借。(!!!)
有权威人士年初二去拜年,一番好意也是人之常情,钱家都在做事,放下事情走去开门,来人说了春节好跨步正要进门,钱先生只露出一些门缝说:“谢谢!谢谢!我很忙!我很忙!谢谢!谢谢!”
那人当然不高兴,说钱锺书不近人情。
P1-4
《不给他音乐听》
     屈原、湘西和旅游
风凰飞腾,继以日夜。
——《楚辞》
屈原《离骚》中,许多部分提到两千多年前湘西的独有的风物。沅芷澧兰固不必说,“兰膏明烛,华镫(同“灯”)错些(读“索”[平])”的美丽词藻,在湘西年节中,至今还能见到具体的明证和实感。
在对待祖国文化宝库的态度上,我像法国十八世纪那位启蒙运动大师狄德罗笔下的雅克,是个“承认既成事实派”。比如说二十多年前《兰亭》书法真伪的论战,我就很惶恐,唯愿已经光耀了千多年的国宝别让论战给否定了。后来又有人提到屈原的作品问题,我也是这种心情。“是”,不是比“不是”好得多吗?多一些“文化实体”总是好事;左削一下,右削一下,越来越少,不免令人感到萧瑟。
自然,我这种态度是不认真的态度。我知道要不得。“凡事就怕认真二字”,我就是个“怕认真二字”的人。幸好,我不是搞考据的,只是个人遐想,何况这毛病是从小养成。唯祷大家从现在开始,事事认真,为我们两千年以后做考据工作的子孙们少添点麻烦。
还是要说屈原。他是秭归人。屈原犯错误下放却溜去探亲,姐姐赶回来送别之后,后人为纪念这件事才起了个新名字。
我不免这么想,屈原什么时候去的湘西?
是千里江陵一篙直下洞庭,绕湖大玩一通才进入澧水沅水流域的湘西,待了相当长一段时候——春兰秋菊、女萝薜荔以及“还傩愿”祭典和结橘柚的冬日,越来越想不开,才由辰河买舟入洞庭,绕至汩罗,“扑通”跳进水里去的呢,还是干脆直接从秭归经川东走旱路进入湘西,再顺水而下洞庭,扑通跳进汨罗江的?我希望是后者。因为这省事,不来回绕路;何况湘西的生活那么好玩,那么有意思,创作欲望正盛,顾不得死。到了洞庭滨湖一带,烟波浩渺,四顾无人,看看又过了一年多,不如死了算了,于是这才“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要是有人在旁边,他是不会死的。一来人家会救他,二来有人会劝他,同情他,使他感到些微“下野”的人生乐趣。这是走着走着忽然间下的决心,首先要周围没有人。那时的泪罗江边应该是个“独怆然而涕下”的好地方。
我没有铁板钉钉的论据,何况死的路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有如跳水之前先起左脚或先起右脚跳的问题一样。
总之,屈原这人辞赋作得那么好,又是个政治遭遇坎坷的人,才高和寡,脾气一定好不到哪儿去的。纪念他,是对楚怀王的一种抗议,一种热热闹闹的抗议,一种政治性很强、化悲痛为欢乐的群众运动。倒是两千多年前有人这样惊天动地地描写了我们的家乡的风土人情,使我动不动就要抬出屈原来为我们的湘西吹牛皮。
其实几十年前,湘西是个土匪窝,一个新式土皇帝盘踞在他的首府凤凰。谁来打谁,倒有个几十年的小康局面。他拥有自己的枪炮工厂、军用皮革工厂、军事学校、几个师团的部队。住在全城优选的山上。
孩子们从小就练枪练炮,扭打厮杀,培养轻死生、重道义的德行;现代文明中除了克虏伯的枪炮之外,没见过什么外来东西。
人们知道水车、碾盘、磨盘、纺车团东西之外,没见过自行车和汽车。
我是十二岁到外头读书,才掌握世界上的梨和桃原来竟然也有甜的这项知识。
不开公路,免得外头人打进来。
那么偏僻,那么落后,以至书本上提到的封建、残酷、死亡、贫困、无知、蒙昧……我都是亲身经历。有人打趣地说:“进你们湘西得踮着脚,脑袋左右提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不到自己。”话挖苦得很,却是真的。
三十多年前,我已经长大成人了,回过一趟家乡。
我坐着木船沿辰河上行许多天。天亮启碇,天黑下锚,半路住码头边吊脚楼客栈里。黄昏后河街一带尽是灯火。卖酸萝卜、葵花子、南瓜子、清炖加蒜汁牛肉的浓烈气味……由近到远一片嘈杂的声音。
渔鼓、胡琴、月琴、大筒、唢呐、三弦的声音混合在一个个发育不全、长得像小老太婆的女孩子们唱的时调里。多少年来,我早就习惯那种强作欢乐的哀哀欲绝的声音;只是久违了,不免产生依恋的感情。朋友给我找来一位近八十岁的辰河高腔演员,话说不清了,却给我哼了大半夜的戏。我探索着谱在本子上,生怕失落那一点余痕。我终夜透过星星谛听河街那一片延绵的夜声直到天亮。
P3-6

商品参数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上海文化出版社
ISBN 9787553518190
条码 9787553518190
编者 黄永玉
译者
出版年月 2020-08-01 00:00:00.0
开本 32开
装帧 平装
页数 320
字数
版次 1
印次 1
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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