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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女(全译本)/2019文学文库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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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一部影响中国近代社会的经典译作
★这是一出“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悲剧,是不可不读的经典爱情小说

巴黎名妓玛格丽特被并不富裕的阿尔芒诚挚的爱情所征服,坠入情网。正当这时热恋中的情人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时,阿尔芒的父亲暗中迫使玛格丽特离开了阿尔芒。阿尔芒不明真相,认为玛格丽特有意抛弃他。玛格丽特忍辱负重,在疾病和悲痛的双重折磨下,含恨而逝。这段纯真的爱情终以悲剧告终。

亚历山大·仲马,是法国剧作家、小说家。为了与同为作家的父亲作区别,多称小仲马,代表作是小说《茶花女》。小仲马其它有名的戏剧作品包括《半上流社会》(1855)、《金钱问题》(1857)、《私生子》(1858)、《放荡的父亲》(1859)、《克洛德的妻子》(1873)、《福朗西雍》(1887)等。
小仲马的剧作是法国戏剧由浪漫主义向现实主义过渡时期的产物,话剧《茶花女》也被视为法国现实主义戏剧开端的标志。他的剧作不以情节的曲折离奇取胜,而以真切自然的情理感人,结构谨严,语言流畅,富有抒情意味。1897年,翻译家林纾翻释《茶花女》,当时译名为《巴黎茶花女遗事》。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阿尔芒的头脑里,所有细节都十分鲜明,他无须多想,就接着讲述:
我回到家中,没有上床睡觉,开始思考这的际遇。同玛格丽特不期而遇,由人引见与她相遇,她给予我的许诺,这一系列情况都突如其来,大大出乎意料,有时候我真以为做的是梦。然而,像玛格丽特这样的姑娘,答应一个提出请求的男人次日幽会,这也不是遭了。
我这样思考也无济于事,我的未来情妇给我的印象特别强烈,抹不掉也挥之不去。我还固执己见,把她看成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我出于男人共有的虚荣心,总想她对我有吸引力;我对她同样,具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按说,我眼前就有些相互矛盾的实例,我经常听人讲起,玛格丽特的爱情犹如商品,要随着季节的变化而涨价落价。
然而,她一再拒绝我们在她家见到的那位年轻伯爵,这种态度又如何同她的坏名声调和呢?您会对我说,她不喜欢那位伯爵,而她依仗公爵的供养,过着奢华的生活,只要有机会另找一个情人,那她更愿意找一个她喜欢的人。那么,加斯东又可爱,又聪明,又富有,她为什么不肯接受,仿佛偏偏要我,要一个她初次见面觉得可笑的人呢?
的确,有时一分钟发生的事,比一年的追求还见效。
几个人同席吃夜宵,唯独我见她离席而十分担心,就跟了过去,还掩饰不住慌乱的神色。我吻她手时流下了眼泪。这种情景,再加上她生病那两个月我天天去探问,她就能从中看出,我与她所认识的男人不同,也许心里就暗暗想道,她那么多次接受过,这一次也不妨接受以这种方式表达的爱,这种事对她来说,反正也无所谓了。
如您所见,这种种假设,无不有其可能性;她这次同意,不管出自什么原因,有一件事总是确实无疑的,那就是她已经同意了。
我爱上了玛格丽特,要得到她了,也就不能再向她提出任何别的要求。然而,我再向您重复一遍,她虽是个青楼女子,而我也许为了把她理想化,就极力把这种爱情视为可望而不可即的爱情,结果越是临近梦想成真的时刻,也就越发产生疑虑了。
我通宵没有合眼。
我的头脑乱成一团麻,已处于半疯狂状态。我时而觉得自己不够英俊,不够富有,不够风流倜傥,因而不配拥有这样一位女子;时而又想到能拥有她而得意洋洋。继而,我又开始担心玛格丽特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跟我好几天,便突然一刀两断,自己要陷入失意的痛苦,于是心想,也许晚上很好不去见她,给她写封信,表达我的担心,然后便远走他乡。我的思想忽而一转,又满怀无限的希望、无可比拟的信心了。我做起令人难以置信的未来的美梦,心想这位姑娘多亏了我,终于治好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创伤,而我和她将终生厮守,她的爱情给我的幸福,要超过很纯洁的爱情。
总而言之,我思绪万千,从心头不断涌向脑海,我不能全部向您复述,直到拂晓睡意袭来,那些思绪才逐渐消逝。
我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钟了。室外天气晴朗。回想起来,我还从未觉得生活如此美好,如此充实。昨天发生的事情,重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没有一点儿阴影,也没有一点儿阻碍,还伴随着今天晚上的希望,一片喜悦的气氛。我急忙穿好衣裳。我的心情舒畅,能有很漂亮的举动。我的心在胸膛里,不时因喜悦和爱情而欢跳。我受到一种温馨的热情所鼓舞,不再考虑入睡前的种种忧虑,现在我的眼中只有结果,心中只想着我要再见到玛格丽特的时刻。
我在家里待不下去,只觉得房间太狭小,容纳不下我的幸福了,我需要整个天宇方能倾诉。
我走出家门。
我经过昂坦街,看到玛格丽特的马车正停在门前等候。于是,我又朝香榭丽舍大街走去。街上所遇之人虽不认识,我也一无例外地喜爱他们。
爱情多么使人向善!
我从马尔利群马石像走到圆点广场,又从圆点广场走到马尔利群马石像,漫步了一小时之后,我就远远地望见玛格丽特的马车:那辆马车不是我认出来的,而是推测出来的。
马车行驶到香榭丽舍大街的拐弯处,便停住了,一个年轻人离开正在谈话的一堆人,上前与她交谈。
那年轻人同玛格丽特谈了一会儿,又返身回到他朋友们的圈中,而马车又驶走了。我走近那圈人,认出刚才那年轻人就是德·G伯爵,他的肖像我见过,普吕当丝也告诉过我,玛格丽特能有今日,也是他捧起来的。
昨天夜晚,玛格丽特吩咐闭门拒纳的也正是他。我猜想她停下马车,就是要向他解释拒纳的原因,我还希望她同时也找好新的借口,今天夜晚也不接待他。
这余下的时间,我就稀里糊涂地度过了:我随便转悠,抽抽烟,跟人闲谈,可是我讲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到了晚上十点钟,我就一点儿也回想不起来了。
我所能回想起来的,就是我回到家中,花了三个钟头打扮自己,瞧我的挂钟和怀表不下百余次,只可惜两者走得同样慢。
敲了十点半钟的时候,我心里就想道:该是动身的时候了。
当时我住在普罗旺斯街:我沿着勃朗峰街走,穿过林荫大道,再过了路易大帝街,便是马翁港街,很后到达昂坦街。我望了望玛格丽特的窗户。房中亮着灯光。我拉响门铃。
我问门房,戈蒂埃小姐是否在家。门房回答我说,十一点乃至十一点一刻之前,她保证回不来。我瞧了瞧怀表。我还以为缓步走来,其实从普罗旺斯街到玛格丽特家,我仅仅用了五分钟。于是,我就在这条没有店铺,此刻也没有行人的街上溜达。
过了半小时,玛格丽特的马车到了。她下了车,游目四望,就好像要找什么人。
马厩和车库不在室内,马车缓慢地驶开了。就在玛格丽特要拉门铃的当儿,我走上前,对她说道:“晚上好。”
“哦!是您吗?”她对我说道,那口气似乎不大高兴在街上见到我。
“您不是允许我今天来拜访您吗?”
“不错,这事儿我给忘了。”
这句话把我凌晨的全部思索、的全部希望,统统推翻了。然而,她这种待人接物的方式,我开始习惯了,并没有走开;换了从前,我肯定掉头就走了。
我们进了门。
纳妮娜事先就把房门打开了。
“普吕当丝回家了吗?”玛格丽特问道。
“没有,夫人。”
“你去说一声,让她一回家就过来。你先把客厅里的灯熄掉,如果来了人,你就回答说我没有回来,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女人,显然有什么思虑,也许讨厌一个不速之客。我不知道该拿出一副什么表情,讲什么话才好。玛格丽特向卧室走去,而我还愣在原地。
“来呀。”她招呼我。
她摘下帽子,又脱下丝绒长外套,全扔到床上,然后仰身倒在一张安乐椅上,靠近一直燃到初夏的炉火。她一边摆弄着表链,一边对我说:
“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儿讲给我听吗?”
“没有,除了今天夜晚我不该来。”
“为什么呀?”
“就因为看样子您不高兴,恐怕是我惹您厌烦了。”
“您并没有惹我厌烦;我不过是病了,今儿一整天都不舒服,昨晚没睡着觉,头疼得要命。”
“要不要我走开,好让您躺到床上休息?”
“嗳!您尽可以留下,我要想躺下,在您面前也接近可以躺下来。”
这时有人拉门铃。
“又有谁来啦?”她说道,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过了一会儿,门铃又响了。
“怎么,没人去开门,还得我亲自去开了。”
她果然站起来,对我说道:“您等在这儿吧。”
她穿过套间,我听见她打开房门。——我侧耳细听。
她开门让进来的那个人停在餐室里。刚讲两句话,我就听出来者是年轻的德·N伯爵。
“今天晚上,您身体好吗?”他问道。
“不好。”玛格丽特冷淡地回答。
“我打扰您了吧?”
“也许是吧。”
“您怎么这样接待我呢?我哪点儿冒犯您了,我亲爱的玛格丽特?”........

小仲马式的忏悔
——多余的《茶花女》
书应需而至,是我的一大快事。这次应约翻译《茶花女》,法国友人斯坦麦茨教授得知,就赠给我一种好版本。所谓好版本,就是有名家安德烈·莫洛亚作序,正文后又有注释,还附录了有关作者和人物原型的资料。无独有偶,译完小说要写“译者序”时,我又在书橱里发现一本应需之书,波罗·德尔贝什著的《茶花女与小仲马之谜》(沈大力与董纯合译)。这一发现改变了我写序的方向。
最初想写的序题为《多余的茶花女》,是因为看了一篇批评外国文学名著的重译现象的文章。不料文章刚看过,就有出版社约译《茶花女》,全然不顾已有多种译本的存在。像燕山这样一家不大的出版社,本来就有自家的译本,为什么还情愿再出一份稿酬,约人重译呢?这倒值得有使命感的出版家深思。
对我而言,约稿却之不当,受之又有“多余”之嫌,因此就要趁写序之机,找几条辩白的理由。现在想来未免多余了,还是按照经济规律办事,让市场去淘汰多余的吧。多种译本并存不算最坏的局面,可以比较优劣,不断提高译文质量,至少还可以满足读者的不同口味。设使某家出版社买了一部外国名著的版权,推出的却是一种拙劣的版本,那情况就更尴尬了:谁想重译都不成,最终倒霉的是读者和作者。
小仲马就不会碰到这种尴尬事了,他的作品已列入人类共有的文化遗产,谁翻译都不受限制。如果小仲马在天或地下之灵有知,他看到自己的作品在中国争相翻译,一定会窃笑和得意非凡:广泛流传是一些作家成功的不可替代的标志。我说小仲马窃笑和得意,是因为他在本国还从未受如此礼遇,赢得一致的赞赏。
说来也怪,在世界上,《茶花女》是流传最广的名著之一,而在法国还称不上经典杰作,也就是说进不了学校的课堂。在课堂之外,《茶花女》在舞台上成为久演不衰的保留剧目,还由威尔第作曲改编成歌剧,可以入选世界歌剧十佳;至于搬上银幕的版本就更多了,世界著名影星嘉宝等都演绎过茶花女。可见,从名气上讲,《茶花女》不亚于任何经典名著。
就是在法国文学界,也无人不承认,《茶花女》是一举成功的幸运之作。一八四八年,小说《茶花女》一发表,就成为热点的畅销书。改编成戏剧四年后得以公演,又一炮打响。小仲马春风得意,成为文坛的宠儿。此后小仲马又创作并发表了许多小说和戏剧,有些还轰动一时,总之,到了一八七年大仲马去世的时候,小仲马的荣耀已经完全遮蔽了父亲的名声。他拥有广大的读者和观众,在许多人眼里是他那时代最伟大的作家。一八七五年,小仲马进入法兰西学院,可谓功德圆满,成为四十位“不朽者”之一。
对于这样一位成功的作家,称颂者自然大有人在,其中不乏乔治·桑、托尔斯泰、莫泊桑等名家,但时至今日,批评之声仍不绝于耳。最新的批评之作,就是摆在我面前的这本《茶花女与小仲马之谜》,写于一九八一年,作者以尊重史实的态度,披露《茶花女》神话的底细。书中第五页这样一段话特别引起我的注意:

“她将在祭坛上为资产者的体面而献身。”小仲马为自己虚构的“纯真爱情”辩白,对父亲说:“我希望一举两得,即同时拯救爱情与伦理。既然也赎了罪,洗涤自身的污秽,任何权威都不可能指责我选择了一个婊子当小说的女主人公。有朝一日,倘若我申请进法兰西文学院,他们也无法说我颂扬过淫荡。”

这段话又让我想起我本不愿理睬的、一种对《茶花女》的最轻蔑的评价,即说这是一部“玫瑰露”小说。写一个名妓的故事则是不争的事实,而这名妓又确有其人,名叫玛丽·杜普莱西,一个沦落风尘的绝色女子。且不说纨绔子弟、风流雅士趋之若鹜,大仲马也与之有染;单讲小仲马,一八四四年二十岁上,就得到比他大半岁的玛丽的青睐,很快成为她的“心上情人”。可是一年之后,两个人就因争吵而分手,小仲马给玛丽写了《绝交书》。
小仲马想跻身文坛,试笔不成,早就打名妓玛丽的主意,开始搜集写作的素材。就在玛丽患肺病咯血期间,他就把她献上祭坛,写成了小说《茶花女》,又改编成剧本,成功首演被称为十九世纪法国最重大的戏剧盛事。
然而,小仲马的创作命运已定,此后不管他又写出多少作品,也只是绿叶,陪衬他桂冠上的那朵大茶花。《茶花女》是他唯一的,始终是他成功的基点和顶点,也一直是对他评价或毁或誉的起点和终点。
此后小仲马的全部文学创作活动,都旨在逃出《茶花女》这个魔圈,逃出这块骷髅地,另建他的文学王国;他要走下原罪的十字架,坐上真正的文学宝座。
于是,他开创了“命题戏剧”,主张“戏剧必须服务于社会的重大改革,服务于心灵的巨大希望”。他按照这种主张创作的一些剧本,连题目都已命定:《半上流社会》(1855)、《金钱问题》(1857)、《私生子》(1858)、《放荡的父亲》(1859)、《妇女之友》(1864)……
于是,无论法国进入第二帝国时期,还是变成资产者显贵们的共和国,小仲马始终以伦理的权威自居,高举社会道德这杆大旗。
于是,他不失时机地忏悔青春时期的“原罪”:“读者朋友,我怀着对艺术的热爱和尊重,写了所有这些剧本,唯独种例外,那是我花一周时间炮制出来的,单凭着青年的胆大妄为和运气,主要是图钱,而不是有了神圣的灵感。”
他所说的“例外”,当然是指《茶花女》,令人深思的是,围绕着给他带来最大名利的这部作品,他总是否定别人肯定的东西。
想当初,小仲马写《茶花女》时,抛却功利的动机不说,他毕竟是写自身的一段感情经历,尤其这是同一个红极一时的名妓不可能长久的恋情,极具新闻看点,即使原本原样写出来,就可以成为畅销读物了,更何况是美化(艺术加工)了呢?
小仲马自然不会简单地叙述同妓女的爱情故事,否则他就真的创作出一部“玫瑰露”小说了。他深感“同时拯救爱情和伦理”的必要,以免落个颂扬淫荡的恶名。因此,他一方面把这段放荡行为美化成“纯真爱情”,另一方面又准备为了伦理而牺牲掉爱情。
应当指出,小仲马的高明处,就是通过忏悔的口吻来完成这种美化的。他采用忏悔的手法,在一定程度上,固然是模仿普莱伏神甫的《玛侬·列斯戈》,也是受缪塞的《世纪儿的忏悔》的启发。但是,一般意义的忏悔,总是痛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小仲马痛悔的是他在现实中莫须有的、仅仅在作品中才有的思想和行为,这是最大的区别,也是他成功的创新。
在小仲马的笔下,一次放荡行为转化为“纯真爱情”,阿尔芒一片真心追求茶花女,却总误解玛格丽特的真情。故事自始至终,两人都在表述这种心迹。更令人叫绝的是,阿尔芒和茶花女要争取社会和家庭的认同,把他们不为伦理所容的关系纳入伦理的规范,获得合法的名分,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只可惜碰到不可逾越的障碍,从而酿成悲剧。
F萨尔塞一八八四年谈到《茶花女》时,有这样一段话:“这个年轻人根本不在乎规则,也不理睬他所不了解的传统习惯。他将这个热辣辣、活生生的故事搬上舞台,再现日常生活的各种细节……他却没有意识到引入生活细节的同时,就更新了戏剧的力量,进行了一场变革……这是舞台上所见到的最真实、最感人的作品之一。”
正是这种“热辣辣、活生生的故事”,给了作品以感人的力量和长久的生命力。但小仲马认为这是要赎的“罪”,要洗涤的“污秽”。他认定《茶花女》的成功是他忏悔的成功。的确,伪装成纯真爱情的放荡,再加上忏悔的调解就既能满足那些有产者的欲望,又符合当时社会的道德观念了。
然而,小仲马混淆了,或者根本没有分辨清艺术的成功和社会的成功。他错误地以为社会的成功就是艺术的成功。《茶花女》之后四十年的文学创作,小仲马在社会成功的路上步步攀登,不断地忏悔他的原罪《茶花女》。
四十年社会成功的掌声和喝彩一旦静下来,他的众多作品摆到《茶花女》的旁边一比,就显得多么苍白。
白白忏悔了四十年。
小仲马仿佛要夺回那四十年,就在一八九五年亡妻之后,他又娶了比他年少四十岁的亨利埃特·雷尼埃。
新婚半年之后,他便去世了。
应小仲马临终的要求,家人没有把他葬到他家在故乡维莱科特雷的墓地,而是葬在巴黎蒙马特尔公墓,离茶花女玛丽·杜普莱西的香冢仅有百米。
这也许是小仲马的最后忏悔。

小仲马先生给我们再现的不是日常生活的一隅,而是富有哲理意味的狂欢节。只有《茶花女》永存。
——左拉

年轻时读林琴南的译本《巴黎茶花女遗事》也曾感动过,但以我现在的年纪自以为不会这样投入了,想不到小仲马还能左右我的感情,所以我要把此书列为爱读的名单中。
——袁行霈

商品参数
基本信息
出版社 北京燕山出版社
ISBN 9787540206789
条码 9787540206789
编者 [法]小仲马
译者
出版年月 2018-09-01 00:00:00.0
开本 其他
装帧 平装
页数 182
字数 178000
版次 10
印次
纸张
商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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