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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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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荣格在本书中,借助16世纪有名炼金术文献《哲学玫瑰园》中的插图,详尽地阐述了“移情”这一重要的心理学现象。正是关于“移情”的研究,让荣格与弗洛伊德相遇相知,但也造成了两人之间后来的重要分歧。对“移情”的研究,可以说是荣格分析心理学必不可少的关键一环。 本套丛书不仅请了专业的荣格学者进行翻译,让译文精准易懂;同时还有靠前分析心理学会(IAAP)心理分析师申荷永教授专门写作的导读,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荣格分析心理学中的这一核心难题。

在心理治疗案例中,弗洛伊德所说的移情过程是一个绕不开的难题,几乎所有需要长期治疗的个案都围绕移情现象运转,而治疗的成败看起来也与移情过程紧密相联。同时,移情现象不仅是心理治疗领域的问题,它同样也发生在人际关系之中,而且尤其是恋爱关系之中。其过程与炼金术的内在过程极为相似,都包含着相遇、投射、融合、诞生等关键因素。在荣格的分析心理学体系中,移情是自性化过程中的核心内容。然而,移情也如斯芬克斯的面纱一样,凭借其象征的力量超越了个体人格,延伸至社会与文化情境中。而这其中的奥秘,还依然等待着现代人的理解与回应。

C.G.荣格(1875-1961),瑞士精神病学家、精神分析学家,分析心理学的创始人,曾任靠前精神分析协会主席。他所提出的自性化、共时性、原型、集体无意识、情结、外倾与内倾等概念,至今仍对心理学研究有着深刻的影响。

前言
导论
基于《哲学玫瑰园》图谱对移情现象的论述
(一)墨丘利喷泉
(二)国王与王后
(三)赤裸真理
(四)浸洗沐浴
(五)化合
(六)死亡
(七)灵魂飞升
(八)净化
(九)灵魂回归
(十)新生
后记
译名对照表

    神秘婚配在炼金术中扮演的角色很好重要,对此不必大惊小怪。我们能想到的很常用于神秘婚配的术语—化合(coniunctio),首先是指我们现在所说的化学结合,指待结合的物质或“体”,通过我们所说的亲和力被吸引至一处。在过往,人们使用各种术语,如“婚姻”(nuptiae)、“结婚”(matrimonium)、“婚配”(coniugium)、“交友”(amicitia)、“吸引”(attractio)、“迎合”(adulatio)等,来表达人类的关系,尤其是性的关系。因此,要结合的身体会被看作主动者或被动者(agens et patiens),大雄(vir)或者男性(masculus),以及女性(femina)、玉女(mulier)、阴性(femineus),或者它们被更加形象化地描述为狗和母狗、马(种马)和毛驴、公鸡和母鸡、带翼或不带翼的龙。这些术语越是拟人化,或越是拟兽化,由创造性幻想所发挥的作用就越明显,因而由无意识所发挥的作用也就越明显,我们也越是会看到,古代自然哲学家在思考与探索物质的黑暗和未知特性时,是如何被诱惑远离了严谨的化学研究,而跌落在“物质神话”魔力之下的。因为从来就不可能有人能保证地免除偏见,甚至很客观无偏见的研究者,在进入从未被照亮过的黑暗无明且辨识不清的领域时,也很容易成为某个无意识假设的受害者。这未必是不幸,因为这个随后呈现自己、作为未知的代替者的理念,会采用一种古老而非不当的模拟形式。因此,凯库勒关于舞蹈伴侣(dancing couples)的幻象,首先让他去找寻特定碳化物的结构,也就是苯环,这个幻象确实是“化合”的一个幻象,这种交配迷住炼金术士的心灵长达17个世纪。恰恰就是这个意象,一直诱使研究者的心灵脱离化学问题,而回到皇室或神圣婚姻的古老神话。但在凯库勒的幻象里,这个意象终于达到了其化学目标,因而在有机化合物以及随之而来的合成化学这两方面都给我们提供了所能想象的优选进步。回溯历史,我们可以说,当炼金术士制造这个谜中之谜(arcanum arcanorum),这个很高之神的圣礼(donum Dei et secretum altissimi),这个炼金术工作制高点的内在秘密时,他们嗅觉灵敏。随后对炼金的另一个核心理念(化学元素的相互转换性)的确认,在这个迟来的炼金术思维之凯旋中,也具有值得重视的地位。考虑到这两个关键理念显而易见的实践及理论重要性,我们有理由得出这样的结论:它们是直觉性预期,其迷人魅力可以在后来发展中得到证实。
     然而,我们发现,炼金术不仅是通过逐渐发现如何与其神话前提决裂而变成化学,而且它也变成了,或者说一直都是一门神秘哲学。“化合”的理念,一方面用来阐明化学结合的秘密,而在另一方面,它又成了“神秘联合”(unio mystica)的象征,因为作为一个神话主题,它代表了对立面联合的原型。如今这些原型不代表任何外部的、非精神之物,虽然它们的确自然地拥有意象的具体性,这种具体性来自从外界接收到的印象。恰恰相反,这些原型独立于它们采用的外在形式,有时跟这些形式形成直接对照,它们代表非个体性精神的生命与本质。虽然这一精神在每一个体那里都是天生的,但是它既不能被个体修改,也不能被占有。它在个体身上,在人群身上,以及很终在每个人身上,都是一样的。它是每一个个体精神(存在)的前提,就好比大海是个别海浪的载体一样。
     “化合”的炼金术意象,其实践重要性在较后发展阶段被证实,从心理角度看同样是有价值的:也就是说,这个意象在对精神黑暗面之探索中扮演的角色,和它在对物质谜团的研究中扮演的角色是一样的。实际上,要不是它已经具备使人着迷的力量,吸引着研究者专注于那些路线前进,它也不可能在物质世界中如此有效地发挥作用。化合是一个先验意象,在人的心理发展中一直占有重要一席。如果我们回溯这一理念,就会发现在炼金术中它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基督教的,另一个是异教的。基督教来源无疑是基督和教会教义,“婚约中的男方和女方”(sponsus and sponsa),其中基督担任日神的角色,教会担任月神的角色。异教徒来源一方面是“神圣婚姻”(hieros gamos),另一方面指神秘主义者和上帝的联姻。这些精神体验以及它们在传统中留下的痕迹,可解释清楚很多炼金术独特的幻想世界及其神秘语言,要是没有这些背景联系,炼金术就纯粹是难以理解的。
     如前所述,化合意象总是出现在人类心灵历史中某一重要时刻。现代医学心理学通过观察神经症和精神病的心理过程所获的近期发展,促使我们对一般称作“无意识”的精神背景的研究变得越来越仔细周到。尤其是心理治疗让此类研究显得更有必要,因为不再可否认的是,精神的病态性失调不应仅仅通过躯体中或意识心灵中发生的变化来解释,我们必须通过解释的方法来引证出第三个因素,也就是,假定的无意识过程。
     实践分析已表明,无意识内容总会投射到优选出现的具体人物和情境之上。一旦其主观性起源被个体认识到,很多投射很终会被整合回个体。有些投射虽然与原始客体分离了,仍会随即转移到医生身上。在这些内容中,和异性双亲的关系起到了特别重要的作用,例如儿子与母亲、女儿与父亲以及兄弟与姐妹的关系。 一般来说这个情结不可能被接近整合,因为医生几乎总是被放在父亲、兄弟,甚至是(虽然自然是比较罕见的)母亲的位置上。经验表明,这一投射维持着它原初的全部强度(弗洛伊德将此看成是病因),因而创造出一种纽带,在每个方面都对应着初始的婴儿样关系,带有在医生身上重演童年的所有体验的倾向。换句话说,患者的神经症性适应不良如今转移到了医生这里。弗洛伊德是个识别并描述这一现象的人,他还创造了“移情性神经症”(transference neurosis)这一术语。
     这种纽带关系如此紧密,以至于几乎可以说它是一种“结合”(combination)了。当两种化学物质相结合时,二者都会被改变。在移情中发生的情况也正好如此。弗洛伊德正确地认识到,在心理治疗中,这种纽带是具有至高重要性的,在其中,医生自己的精神健康和患者的不适(混合在一起),产生出一种“混合复合物”(mixtum compositum)。在弗洛伊德派技术中,医生都是尽可能设法避开移情,从常人眼光来看,这是可理解的,虽然在某些案例中,这么做有可能会对治疗效果有相当大的损害。医生应该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一定程度影响,甚至他的神经(系统)健康都会被损害到一定程度。他确实“接手”了病人的苦恼,并且和病人共享这些苦恼。因此他在冒险—而这是理所当然必须冒的险。在我和弗洛伊德1907年的次个人会面时,弗洛伊德赋予移情现象以极其重要的位置,这一点对我来说是很清楚的。在一次数小时的会谈后,出现了一个停顿。突然他出其不意地问我:“你对移情怎么看?”我由衷地回答:“这是分析方法的起点和终点。”于是他说:“那你就抓住了核心。”
     移情之重要性,往往令人产生误解,即认为移情对治疗来说是保证必不可少的,也就是说,必须从病人那里要求得到其移情。但是像这种东西,是不可以被要求的,就像信仰一样,仅有在其自发时才是有价值的。强加的信仰不过是灵魂的枷锁而已。任何认为他必须“要求”移情的人有所不知,移情仅仅是治疗性因素之一。而移情和投射是很好类似的—投射就是一种不可能应要求而产生的现象。就我个人而言,若是仅有一些轻微的移情,或移情不易被觉察,对个人的要求就会少许多,而且也会让我们对其他有效的治疗因素感到满意。在这些治疗因素中,病人自己的领悟力扮演了重要角色,还有他的友好态度,医生的非常不错、暗示、“医嘱”、理解、同情、鼓励,等等。自然严重很多的案例不在此讨论范畴。
     对移情现象的仔细分析导致一个特别复杂的局面,它具有如此令人震惊的显著特征,以致我们经常会忍不住挑出这些特征之一,把它当作很重要的,并且惊呼着解释:“当然了,这不过是……!”我这里主要是指移情幻想的性或性欲性成分。这种成分的存在是不可否认的,但是它并不总是专享的,也并不总是必不可少的。另一种成分是权力意志(阿德勒如此描述),它被证明和性欲共存,并常常很难辨别出二者谁占地位。光这两个成分,就足以为令人瘫痪的冲突提供条件。
     然而,还有其他形式的“本能欲望”(concupiscentia),有来自“饥饿”的,有来自“想占有(欲望)”的,另外还有一些基于对欲望的本能否定,这样生命看起来就是建立于恐惧或自我毁灭之上的。一定程度的“精神水平的降低”(abaissement duniveau mental),也就是自我等级秩序的弱化,就足以调动这些本能冲动和欲望,带来人格的解离。换句话说,带来人格重力中心的多重化(在精神分裂症中,会出现真实的人格碎片化)。我们常常根据其支配程度来判定,这些动力成分是真实的还是症状性的,是极其重要、具有决定性的部分,还是仅仅是病征。虽说那些不错烈的本能,无疑是要求能得到具体实现的,并且通常会促进其发生,但是也不能被认为是纯生物性的,因为它们实际上所遵循的过程受到人格本身强有力的调整。假如一个人的气质使他倾向于灵性的态度,甚至连本能的具体活动也会呈现出某种象征的特性。这个活动不再只是本能冲动的满足,而是跟“意义”联系起来,或是因为“意义”而变得复杂。在纯粹病症性本能过程的情况下,并不会有同等程度的本能对具体实现的要求,而此时本能满足的症状性特点就更加明显了。这些复杂情况的很生动例子,可在现象学中找到。早在古典时代晚期,四个阶段就已为人知:夏娃(Hawwah)、(特洛伊的)海伦(Helen of Troy)、圣母玛利亚(the Virgin Mary)和索非亚(Sophia)。歌德的《浮士德》重复了这个序列:格雷琴是纯粹本能性关系(夏娃)的化身,海伦代表着阿尼玛的形象,圣母玛利亚作为“天上”—也就是基督的或宗教的关系,而“永恒女性”代表着炼金术智慧。这种称谓表明,我们在四个阶段中涉及的是异性恋厄洛斯(Eros)形象或阿尼玛形象,相应地,也是厄洛斯膜拜的四个阶段。阶段—夏娃/大地—是纯粹生物性的,女人等同于母亲,只代表某种待受孕的东西。第二阶段仍然是爱欲厄洛斯,但是在一个美学和浪漫的层次上,在此女人已经获得了作为个体的某种价值。第三个阶段把厄洛斯上升到宗教虔诚的高度,从而让他(它)得以灵性化:夏娃被灵性化母性所代替。很后,第四阶段说明了某种竟然超越了几乎难以跨越的第三阶段的东西—智慧(Sapientia)。智慧如何能够超越很神圣和很纯粹者呢?大概只是因为这样的真理—更少有时意味着更多。这个阶段代表着海伦的灵性化,相应地也是厄洛斯的灵性化。这就是为什么智慧被认为对应着《所罗门之歌》的书拉密(Shulamite)的原因。

移情与哲学玫瑰园 “移情”是最富有情感色彩的深度心理学主题。正是由于移情,比如布洛伊尔与安娜·O. 的个案,成就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也正是由于移情,促使荣格与弗洛伊德一见如故,同时,也造成其后来的分裂与离散。于是,荣格深有感触地表达:移情犹如灵丹妙药,但有时也真的有毒。 1907 年,荣格与弗洛伊德在维也纳次会面,相见恨晚,促膝畅谈十三个小时,可谓佳话传奇。其间,两人停顿片刻,弗洛伊德打破沉默,问荣格:“你如何看待移情?”荣格不假思索,由衷回应道:“对精神分析而言,从始至终,移情无处不在。”弗洛伊德大为感叹,对荣格说:“那你已抓住了精神分析的核心。” 《移情心理学》是《荣格全集》6卷《心理治疗的实践》第二部分的主要内容,以“移情”的原型意象及其分析为主题。在部分中,荣格则是从“心理治疗的一般问题”开始,选择编辑了他曾经发表的有关论文,如“实践心理治疗的原则”(1935)、“什么是心理治疗”(1935)、“现代心理治疗的某些方面”(1929)、“心理治疗的目标”(1929)、“现代心理治疗的难题”(1929)、“心理治疗与人生哲学”(1942)、“医学与心理治疗”(1945)、“今日心理治疗”(1941)、“心理治疗的基本问题”(1951)等。而在第二部分,荣格以“心理治疗的特殊问题”开始,继而探讨了“宣泄的治疗性价值”(1921)、“梦分析的实践运用”(1931)等,接着转入《移情心理学》,在其1946年所发表论文基础上整理和完善的书稿。 荣格在前言中表明,有关移情的心理学,他本来同意弗洛伊德的观点。在他看来,弗洛伊德是个识别并阐释临床心理学中移情现象的人,并且创造了“移情性神经症”概念,试图通过移情现象及其意义,来获得对病人原有神经症的转移。然而,荣格也在弗洛伊德的移情理论中发现了不足,比如,对于病人移情的期待甚至是要求。荣格的观点,如在《移情心理学》中所表达的:“(移情)是不可以被要求的,就像信仰一样,仅有在其自发时才是有价值的。”荣格接着陈述:“强加的信仰不过是灵魂的枷锁而已。任何认为他必须‘要求’移情的人有所不知,移情仅仅是治疗性因素之一。而移情和‘投射’是非常类似的—投射,就是一种不可能应要求而产生的现象。” 于是,荣格另辟蹊径,如其分析心理学一贯风格,在集体无意识和原型的理论框架下,借助于“扩充技术”和“积极想象”方法,以及“炼金术”的原型意象,展开对临床心理学中“移情”现象的深入分析与解读。荣格十分明确地说:“为了阐明移情,我会转向炼金术象征符号这种看起来非常遥远的东西,读者们对此可能觉得奇怪。但是任何已读过我的书《心理学与炼金术》的人都会知道,在炼金术和那些现象间存在着紧密联系,出于实践的原因,那些现象必须从无意识心理的角度考虑。”于是,荣格为其《移情心理学》加了一个副标题:“配用一套炼金术图谱以解释”。 那么,这套“炼金术图谱”,便是炼金术历史上著名的《哲学玫瑰园》(Rosarium philosophorum),西方流传已久的炼金术手稿,以十幅配图来呈现炼金术中的心灵转化。首先是“墨丘利喷泉”(The Mercurial Fountain),然后是“赤裸真理”(The Naked Truth)和“浸洗沐浴”(Immersion in the Bath),接着依次为“化合”(The Conjunction)、“死亡”(Death)、“灵魂飞升”(The Ascent of the Soul)、“净化”(Purification)、“灵魂回归”(The Return of the Soul)以及“新生”(The New Birth)。在这别具一格的《移情心理学》中,荣格发挥其分析心理学的优势,充分利用集体无意识和原型,以及扩充技术和积极想象,对《哲学玫瑰园》之心理学意义进行阐释。 在荣格看来,这些图直达炼金术象征的核心,因为它们均描绘了炼金术“创作”(opus)的神秘基础,以及获得“哲人石”的奥秘。炼金术士们把“自然”当作炼金术独一无二的基础,其创作与哲人石都属于“圣灵之物”,足以给深度心理学所探索的无意识充分的启示,比如移情中的精合与转化,意识自我与自性的关系,以及分析心理学之自性化的过程。在这部《移情心理学》中,荣格用夏娃(Hawwah)所代表的本能与生物属性、海伦(Helen of Troy)所代表的性爱欲望、玛利亚(the Virgin Mary)所代表的宗教神性和索非亚(Sophia)所代表的永恒智慧,作为对“阿尼玛”发展阶段与趋向的描述。由此,荣格论述意识自我与无意识人格化之阿尼玛的整合,犹如炼金术《哲学玫瑰园》中的图画寓意,对立双方的化合,精合后的整体性,“自性”或“哲人之子”的涌现。有意思的是,荣格认为,“自性”或“哲人之子”,也如道家的“真人”。道家的内丹,帮助荣格加深对炼金术之象征意义的理解,如其在《金花的秘密》评论中所阐释的,那也正是其分析心理学的关键与转折点。 荣格对《移情心理学》进行最后总结时说:“对移情现象进行任何描述都是一桩非常困难和微妙的任务,而我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只有求助于炼金术工作的象征。”在荣格看来,炼金术可以帮助他认识与理解无意识内容投射的过程,以及其中所包含的原型意象及其意义。荣格也再三申明:“出于实践的原因,那些现象(有关炼金术的意象)必须从无意识心理的角度来考虑。” 移情不仅是精神分析与心理治疗中的关键,而且,在分析心理学的体系中,移情也属于自性化过程中的核心内容,正如荣格借用《哲学玫瑰园》的表达与阐释。然而,“移情”也如斯芬克斯的面纱,凭借其无意识内容与象征的力量,也会超越个体人格,延伸至社会与文化……其中的奥秘,亦然等待现代人的理解与回应。 申荷永 2018年7 月于洗心岛

商品参数
基本信息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ISBN 9787544779845
条码 9787544779845
编者 (瑞士)C.G.荣格(Carl Gustav Jung)
译者
出版年月 2019-11-01 00:00:00.0
开本 32开
装帧 平装
页数 234
字数
版次 1
印次 1
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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