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搜索: 中考 高考 考试 开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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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瀑

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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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美丽高贵的阿莎公主、长相平平的索尔薇格公主及她们的弟弟哈拉尔德王子,为了躲避敌人的追击,被王家卫队护卫着隐藏在冰山环绕的城堡里,多日的恐惧、寒冷、饥饿及不断发生的怪事使得队伍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中间出现了叛徒。那么,这个人是谁?也许他曾是王家很忠诚的大臣或者某位公主的恋人?姐弟三人能否看得清?谁能阻止叛徒的行为?本书像一股清流给读者娓娓道来……在这里,忠诚与背叛,爱情与阴谋,友谊与出卖交织相撞,看似高贵、友善的人也许很为龌龊,地位低下者也许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救国救民……复杂的人性在此得到了完整的诠释。
泡上一壶茶,打开本书,品味一下索尔薇格公主给你讲述的她的故事吧……

索尔薇格公主和她的姐姐阿莎公主、未来将继承王位的弟弟哈拉尔德以及一群勇猛的战士一起,被困在一座隐蔽的城堡里。周围耸立的山峰掩映着城堡,通向外界的大海已经封冻,一群人躲在这里,焦急地等待国王战胜敌人的消息。在发生了一些意外之后,大家强烈地感到,他们之间出现了叛徒!城堡内外危机四伏,而长时间被困在这里的锢感则让这些寒冬的囚徒逐渐互相反目。 姐弟三人必须明辨,究竟谁是叛徒,究竟谁才是值得信任的人。在远离父王的这座城堡里,他们能相信谁?美丽高贵的阿莎是父王的骄傲,但性格懦弱;哈拉尔德年龄尚小;长相平平的索尔薇格自知必须承担重任,她的勇敢和智慧令人刮目相看……姐弟三人能否渡过长达数月的漫漫寒冬?能否在跟随他们的人中找到内奸?马修·J. 科尔比在故事中巧妙地设置了许多悬念,忠诚与背叛,爱情与阴谋,友谊与出卖交织相撞,情节紧张曲折而扣人心弦,让人忍不住要一口气读完。

马修·J. 科尔比,美国作家,是广受青少年好评的小说《时钟三人行》的作者。他生于美国犹他州,但是从小随供职于军队的父亲一起迁徙,在罗德岛州、马里兰州、加利福尼亚州以及夏威夷州都生活过。本科期间,他在犹他州立大学攻读了历史专业,后来又在学校心理学领域获得了理学硕士学位和教育专家学位。现在马修和妻子一起在犹他州生活,供职于当地学区内。

《冰瀑》是马修的第二部作品,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北欧的关于爱情、友谊、忠诚与背叛的故事。本书一出版便获得了读者的喜爱,文是当年就在美国印刷了23次。并有金30个国家购买其版权。

目 录

章 寒冰 · · · · · · · · · · · · · · 1
第二章 北地歌者 · · · · · · · · · · · · 14
第三章 希尔达 · · · · · · · · · · · · · 30
第四章 秘洞 · · · · · · · · · · · · · · 44
第五章 石碑 · · · · · · · · · · · · · · 60
第六章 渡鸦 · · · · · · · · · · · · · · 73
第七章 狼王 · · · · · · · · · · · · · · 86
第八章 饥饿 · · · · · · · · · · · · · 101
第九章 故事 · · · · · · · · · · · · · 115
第十章 怀疑 · · · · · · · · · · · · · 127
第十一章 毒发 · · · · · · · · · · · · · 143
第十二章 死亡 · · · · · · · · · · · · · 159
第十三章 融化 · · · · · · · · · · · · · 174
第十四章 恐惧 · · · · · · · · · · · · · 191
第十五章 信使 · · · · · · · · · · · · · 204
第十六章 战斗 · · · · · · · · · · · · · 217
第十七章 叛徒和谎言 · · · · · · · · · 234
第十八章 奥丁的神鸟 · · · · · · · · · 248
第十九章 佩尔 · · · · · · · · · · 259
第二十章 枷锁 · · · · · · · · · · 274
第二十一章 烈火 · · · · · · · · · 290
第二十二章 末日 · · · · · · · · · 300
第二十三章 新生 · · · · · · · · · 315

    章 寒 冰

峡湾正在封冻。我站在城堡附近的悬崖边眺望,眼见寒冰将那弯窄窄的海湾日渐冻结,将海浪和深蓝色的海水推挤在外,将我们封堵在内。这正是父王的打算,让这里的严冬为我们筑起高墙,用大雪掩藏住我们,保护我们平安。
今天的寒风中只有阴冷的气息,我感到它穿透了皮衣和羊毛裙,直抵我的肌肤。我的弟弟哈拉尔德站在我身边,看着他自己呼出的成团的白气。
“你觉得他们今天会到吗,索尔薇格?”他问我。
“父王说过,”我说,“他们很快就会来。”
“但愿如此。”哈拉尔德转身吹着口哨走了,“储藏室快要空了。”
哈拉尔德是一个充满自信的孩子,他率性倔强,十分顽皮。他走到城堡周围的泥墙边,把门的战士向他欠身行礼,他停下了脚步与他们攀谈。从战士们亲切的笑容里能够看出,他们未来的主君现在已经得到了他们的喜爱。将来他会成为一名强壮的勇士,一位英武的君主,只要父王还有王国可传的话。
天空灰白,清冷萧瑟,接近是清晨的炉中木柴燃尽后的样子。哈拉尔德说的没错,我察觉到贝拉已不像在家中父王的城堡里那样总是烹煮大量的菜肴,我们在饭桌上分得的食物越来越少。带来的给养不足以维持整个冬天,父王送我们离开并奔赴战场前准备得太过仓促,但他承诺会派船送来食品、衣物和毛毯。可我们还不见有船来。
今天也没有船。而峡湾正在封冻。
我离开悬崖,朝守门的卫士颔了颔首,走入堡门。堡内的大殿光线昏暗,泛着油烟味。我的姐姐阿莎坐在殿中央,在火边打着寒战。我走进大殿时她抬起了头。她双眼充血,脸颊发红,但很快她又仿佛没有看见我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别处。她现在不怎么吃,不怎么睡,也不再和我或哈拉尔德出门。我怀念以前的我们俩。我不知道她的快乐去了哪里,但她依旧是肤如新脂、秀发如金的美人。
我多么希望拥有她的美貌,可我相貌普通,父王看我时,眼里没有骄傲的光芒。我愿意手持盾牌和长枪,欣然跟随父王奔赴战场,可我没有哈拉尔德那身力气,父王也没有像夸耀继承王位的儿子那样笑着夸赞过我。

我只是索尔薇格。

我们几周前离家来到了这里,那会儿正是秋收末期,农民们在收割很后的大麦和小麦,宰杀熬不过冬天的瘦弱家畜。冬夜的庆祝活动我们是赶不上了,哈拉尔德对此很有怨气,我只好在我们坐在火边吃淋蜜的凝乳时,给他讲狂猎的故事。
不管我们愿不愿意,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们的日子已经陷入了某种重复的模式。我开始在堡里帮忙干活,包括给我们专享的一头羊希尔达挤奶。
哈拉尔德叼着一截稻草在齿间滚动着,倚着牛棚的门柱看我紧握着希尔达下垂的奶头拼命挤奶。希尔达挫败地看了我一眼。它是我们带来的专享的家畜,给它备的饲料也不足,它的奶水在干涸。白天,希尔达在院子里溜达,或者在牛棚里躺着,但晚上它睡在大殿的壁炉边,因为没有其他牲口可以互相取暖。有时,在阿莎睡不安宁的时候,我会离开卧房,睡到希尔达身边,把脸贴在它冬季的皮毛上。
“你干吗做仆人的活儿?”哈拉尔德问我。
我吹开横在脸上的一缕头发:“贝拉母子俩要干的活儿够多了。再说,干干活儿对我也有好处。”我手上挤得有点太狠,
希尔达缩身躲开了我,“你也可以主动承担一些杂务。”
哈拉尔德又发出了他轻松的笑声:“你没看见我每天都在和护卫的战士们一块操练吗?”
“可你的木剑能让我们吃饱吗?”
“不能。”哈拉尔德握着细细的稻草,像利刃一样横在身前,“但如果父王的敌人发现了我们,大家就会庆幸,幸好我学会了战斗。”
他劈着空气。我摇头笑道:“也许吧。”
哈拉尔德又做了几个格挡戳刺的动作,自己也笑了出来。笑过之后他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也许我是该多帮帮忙,干些杂务。或许跟奥勒一块去捕鱼。堡内情况变了。”
我放弃了挤压希尔达的乳房,拎着桶站了起来,桶里几乎是空的。没有奶做酸奶、凝乳和奶酪,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要靠这些奶制品保证撑过冬天。希尔达摇摇脑袋,放松下来。我转开念头,不去想或许得把它这头奶羊杀了吃肉。
“堡内的情形是大不一样了。”我说,“我要把这个给贝拉送去。”
哈拉尔德让了开来,我出了棚门,穿过场院,羊奶在桶底晃荡。城堡坐落在峡湾尽头的一角,南北两侧都是高山。南侧的群山低矮一些,生着细嫩的松树。北侧延绵高耸的嶙峋峭壁则宛如一列巨怪,正组队在外,趁着黑夜将人类的姑娘偷偷掳去成亲。

贝拉在大殿里炉火边搅着炖菜。她腰臀粗壮,一头花白的头发编成了发辫,厚厚地拢扎在颈根处。贝拉从我孩提时起就在父王手下服侍,母后因为生哈拉尔德去世后,是她照顾我长大。
贝拉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希尔达还有奶吗?”
“快没了。”我说。
我把桶递了过去,她看了看桶里的奶:“唉,不过至少那头老山羊尽了力。”贝拉瞥了一眼阿莎,她躺在墙边的一条长椅上,定定地望着天花板。
“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我问。
“罗迪想把很后那点胡萝卜从地里挖出来。”
“我能帮忙挖。”
“土地差不多冻上了。”
“我知道。”我说着迈步就走,贝拉要留在殿里烧饭。阿莎一动不动。我一时间对她生出了恼恨,把身后的殿门重重关上。
要下雪了,那份雪意候在空中,就像叹息前吸的那口气。我绕到后面的菜园,霜冻已经毁了残留未收的蔬菜。罗迪跪在硬邦邦的地上用锄头刨着,身边的篮子里躺着几根胡萝卜。这些胡萝卜在地里待得太久,一个个疙疙瘩瘩、奇形怪状的,又遭了霜冻,颜色成了跟罗迪头发一样的铁锈色。
我矮身跪在一旁:“我帮着挖吧?”

罗迪没有停手。
“罗迪?”
“好吧。”
我抄起另一把锄头,在那垄黄叶丛生的菜园的另一头找了个地方,跟罗迪一道默默地干了起来。天虽然冷,但我干了几分钟额头上就出了一圈汗。罗迪比我大一岁,是我曾经的好友,我们经常一起游泳,一起奔跑玩耍,但后来他哥哥战死后,他决意要跟男性待在一起。我努力让自己理解,事情本该如此。可即便罗迪开始拔着身子走路,提高嗓门说话,以前我们在院子里遇见的时候,彼此依然会微笑着打招呼。
但是来到这里以后,他变得疏远冷淡,对我寡言少语,虽然没有公然失礼,却丝毫没有朋友的友善。没有了他这个朋友,我心里隐隐作痛——尽管他就在旁边,在只有几英尺开外的地方干着活。
我挖出来的胡萝卜都有胳膊有腿,还有其他一些附件,很有几分人的模样。挖完后,我们起身把胡萝卜送进了储藏室。储藏室是一间大半掩在地下的棚屋,顶上铺着草皮。我们摸着黑把胡萝卜挨着为数不多的芜菁和洋葱放了下来,然后回大殿去吃晚饭。
哈拉尔德已经拿着木碗和骨勺在殿里等着吃饭,老奥勒坐在他边上补着渔网,贝拉在锅边唱着歌。我和罗迪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我们的三名战士齐步走了进来。其中叫艾吉尔和古纳的两位战士我不熟悉,但我认识很和善、很英俊的那一位,他叫佩尔。战士们跟平日一样,不加入我们主仆的圈子,在下首不远处落了座。哈拉尔德无疑很想和战士们同坐,但还是选择跟我们坐在一处。罗迪的椅子在我们和三位战士之间,真算起来,与哪拨人都不在一起。阿莎起身走来了,脚下发着飘穿过房间,在我身旁坐下来。家里的人这下全都到齐了。
晚餐吃的是加了鱼肉和猪肉的炖菜,因为是贝拉煮的,十分美味,金色的油珠在表面上闪闪发亮,可是量不多,不一会儿大家就用硬邦邦的陈面包把碗里刮得干干净净。吃完后,我们在渐渐降临的夜幕中一块坐着,男人们喝了点麦芽酒。
殿门突然咚的一响,年纪很长、头发已经花白的战士古纳从椅中站起身来,抱怨道:“那头该死的羊。”他一开门,希尔达就蹿了进来,摇晃着脑袋咩咩叫了几声,在地上的草垫中卧了下来。接着它瞧瞧我,又起身走过来,躺在了我的脚下。它的青睐让我很是喜欢,我笑了起来。
佩尔清了清喉咙,环顾着殿内说:“峡湾很快就会封冻。”几点火光映在了他金色的头发和深蓝色的眼睛上。
一开始谁也没有应声。
“你想说什么?”后来奥勒低着头补着渔网问道。奥勒是奴仆,是多年前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从战场上俘来的奴隶,见过很多世面,至少他声称如此。他渐渐已对父王有了爱戴之情。

“船怕是来不了了。”佩尔说。
“他们会在峡湾封冻以前赶来的。”奥勒说。他和我们处得久了,能够谈论别的奴仆无法置喙的事情。
佩尔看向了阿莎,阿莎也回望着他,两人无声地交流着,有某种东西在他们之间传递,但我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我对佩尔一直很有好感。作为国君平凡的次女,很多时候我感觉人们见到我鞠躬致意不过是迫不得已。可是佩尔不同,他向我行礼时面带灿烂的微笑,我感到了他的真心。他是真正瞧见了我。
罗迪朝佩尔探身问道:“你觉得峡湾封冻还有多久?”
“难说,”佩尔说,“一周。也许两周。”
“他们会来的。”奥勒重复道。
罗迪盯着自己的大腿,喃喃说道:“我们就不该来这儿。”
“闭嘴。”贝拉呵斥儿子。
我忽然明白了罗迪闹脾气的原因。他怨我们,要不是因为我们姐弟,他们母子俩会安全地待在家里,而不是一道被困在这个被人遗忘的地方,面临饿死的危险。如果父王的敌人发现了我们,情况或许更糟。所以他才总对着炉中滚烫的煤块生闷气,好像它们是他的怒火烧出的余烬,正在发出灼热的红光。我想要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男孩回来。
“对不起,罗迪。”我说。可是他眼神木然。

一个星期过去了,峡湾虽然还没有封冻,却也只差一线。从悬崖高处望去,海上进入峡湾的航路不过是织布机上散落的一道黑丝。但只要峡湾还没有冻上,奥勒就不必破冰捕鱼。
奥勒想宰杀希尔达,可我不让,虽然现在它吃着我们的粮食,却回报不出一滴奶水。我对它已经有了感情,除非我们断了粮,海里也没鱼可捕的时候,我才会允许奥勒把刀抵到它的喉咙上。我知道我这样不对,是在犯傻。
可是会有船来的。

哈拉尔德拿着木制的盾牌,正和佩尔在院子里练习格斗。天阴沉昏暗,随着季节的转换,太阳照耀的时间越来越少。雪粉尘似的飘在空中,它们不愿意落到还没有积雪的封冻了的地上,一片片凉凉地飘落在我的脸颊上。哈拉尔德随着佩尔的剑招移动着脚步。
“不要试图直接挡对手的剑,”佩尔说,“那样盾牌会被劈碎,手臂也会被砍掉。”
“那么我该怎么做?”哈拉尔德问道。
“你要顺势移动,用盾牌滑开对手的剑。”
佩尔缓缓地劈下一剑,缓得足以让哈拉尔德举盾抵挡。
“我劈往哪个方向?”他问道。
哈拉尔德哼哼说:“左边。”
“那就把剑滑向左方。”

哈拉尔德将盾牌移向左方,带开了佩尔的剑尖。
“很好,”佩尔退后几步,说道,“再来。动作再迅速一些,我的小王子。”
“我不小。”
佩尔朗声笑了起来,他的笑总是从腹腔里发出来。佩尔高大强壮,头发用纱线扎在脑后,身上的皮甲上了油,保养得很妥帖。他作战出了名的英勇,但是不同于某些战士,在家里的时候,他身上总有股欢快的劲儿。有些战士其实始终没有离开战场,就算下了战场,也把亡者的鬼魂带了回来,一副父王陷入黑暗情绪时的样子。
我发现阿莎半张脸掩在阴影里,在门边张望。她的目光似乎追随着佩尔。见我瞧见了她,回身躲入了大殿。
“很好,小王子。再来。”佩尔的剑啪的一声击打在哈拉尔德的盾牌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我不小!”
我带着笑意抬头朝堡外望去。南北两侧的群山交合的地方是一道蜿蜒的峡谷,如同恶战的伤口未经妥善缝合,留下了锯齿状的疤痕。在那道弯曲疤痕的深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冰川,巨大的浮冰一直悬在我们的头顶。自身的重压让冰川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似乎随时会冲下来,碾碎脚下的我们。一道冰川雪水的小溪从堡旁潺潺流过,去往大海,溪水寒冷的程度是冰冻前的极限。到了夏天,这个时节尚且细小的冰溪会暴涨成洪流,在巨怪般的群山间形成瀑布,仿佛是巨怪长长的白胡子。
越过冰川是一处山口,但是冰封的山口在冰雪融化前没有人能够通过。
“船!”
我看向大门,奥勒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挥舞着双臂叫道:“有船来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全冲出堡去,跑上悬崖。看到了,是有一艘船驶进了冰面上那道尚未封冻的窄缝。大家欢呼起来。
佩尔一拍奥勒的后背:“你说对了,老头儿。”
奥勒挤了挤眼睛:“老人家说的话总没错。”
那艘从峡湾中驶来的船起初看着像滑行在水上的小虫,划动的船桨是一条条的虫足。可当船越驶越近,船上的特征渐渐清晰起来。我扭身慌乱地看向奥勒,他和佩尔也皱起了眉头,移动着脚步,交换着犹疑的眼神,望着海面。那艘船不是我们盼望的运送货物的商船,而是一艘龙首的战船。
“大家进堡去。”佩尔说,“快!”

那是一个夏日,太阳正在西沉,落日的余晖把随风摇摆的燕麦染成了黄褐色,我赤脚跑进高高的麦田,追逐着你,罗迪。你跑得比我快得多。我们笑着闹着在垄上奔跑,迂回闪躲,很后你决定开一个小玩笑,自己偷偷回了家。那会儿还是小孩子的我独自在麦田里走丢了。我走啊走啊,垄间的阴影越来越深,我哭了起来。
那时候来找我的是你,阿莎。
“索尔薇格!”你呼唤道,“你藏在什么地方?”
“我没在捉迷藏!”我叫道,“我迷路了!”
你笑了:“你没有迷路,朝着我的声音走,我会待在这里不动,等你走过来。”于是你一遍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直到我找到了你。
我这才发现我根本没有走丢,我一直在麦田的边缘,父王的城堡就在看得见的地方,鼻端还能闻到炊烟的气息。但我却感觉迷了路,是姐姐你的声音引领着我走了回来。
你牵起我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家。”

献 给 阿 祖 尔

商品参数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 9787020153732
条码 9787020153732
编者 (美)马修·J.科尔比
译者
出版年月 2018-01-01 00:00:00.0
开本 其他
装帧 平装
页数 0
字数
版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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