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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主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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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介绍

《浪漫主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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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为什么说浪漫主义的艺术和文化革命缔造了现代世界呢?浪漫主义时代是文化、艺术、社会乃至人性走向现代的一段重要历史:歌剧、音乐会、画展真正成了大众的享受;艺术家成了比王公贵族更显赫的人物,拥有领导时代精神和社会风潮的巨大能量;人们开始为自己的民族语言文化奔走呐喊;大众开始尊敬天才、重视想象力的创造力……文化和艺术,此时开始得到我们如今的意义。
2. 如果你有志于阅读拜伦的诗、歌德的《浮士德》、卢梭的《忏悔录》,或者希望了解贝多芬、李斯特、帕格尼尼、瓦格纳的音乐作品背后的精神内涵,这本书一定不容错过。本书另附16页全彩插图,配合书中内容展示了浪漫主义时代的代表性绘画和建筑。
3. 关于“浪漫”和“浪漫主义”,我们已经听了太多肤浅、庸俗的说法,《浪漫主义革命》将正本清源,讲讲“浪漫”的渊源与真谛。
4. “新思?观察家精选”系列之3。“新思?观察家精选”汇集具有当代回声的历史话题,旨在帮助我们收整见识的碎片,读懂现代世界的由来,反思现代人的生活境况。书的篇幅都在200至300页之间,外形精巧;这些很好不错作者所讲述的既是各自很擅长的话题,也是同一个大时代的不同投影。希望你通过了解永不止步的时代变迁,增长对未来的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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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主义革命》
这是关于“浪漫”的很初的故事。18世纪的欧洲,启蒙运动用理性、科学为人类社会勾画了一幅宏伟蓝图;但是人们很快发现,这样的社会是冰冷的——用科学公式贬低了人的灵魂,用理性和功利压制了人们挥洒个性、表达情感、纵情想象的本性。于是,越来越多的思想家、艺术家和活动家汇集到“浪漫主义”的旗帜之下,发起了一场反抗启蒙主义理性和科学精神的文化起义。他们把内心呐喊化作不朽的诗文、画作、音乐、建筑,乃至狂欢庆典和社会风潮,深刻改变了历史和人性的面貌。思想家卢梭、赫尔德,诗人歌德、华兹华斯、拜伦,音乐家贝多芬、李斯特、瓦格纳,画家德拉洛瓦、透纳、戈雅……这些人类历目前很有才华的心灵,我们常常虽有耳闻却不甚了解。《浪漫主义革命》将带我们认识这些很不负“浪漫主义者”之名的思想、艺术巨匠,见证一次冲击世界的人类情感、创造力的大爆发,并且真正领悟诗歌和爱情之中那种令人神往,而又让人困惑的“浪漫”情怀。
《从诗经到红楼梦 复旦人文经典课》
十位复旦大学名家,以中国文化史十大经典主题为脉络,解读3000人文经典,讲述3000文化传承:邵毅平讲《诗经》,傅杰讲《论语》和《孟子》,陈引驰讲《老子》和《庄子》,陈正宏讲《史记》,仇鹿鸣讲《世说新语》,汪涌豪讲“唐诗”,侯体健讲“宋词”,姜鹏讲《资治通鉴》,吴震讲《传习录》,郜元宝讲《红楼梦》。深入浅出,娓娓道来,为你打开经典之门,带你领略3000年人文经典之美。从《诗经》到《红楼梦》,从儒家到道家,从唐诗到宋词,中华文明始终一脉相承,千年不断。自先秦开始,这些经典滋养了每一个中国人的精神,塑造着每一个中国人的性格。这些流淌在我们血液里的文化基因,值得每一个人认真了解和感受。

《浪漫主义革命》
蒂莫西?C .W. 布莱宁 (Timothy C. W. Blanning)英国历史学家,剑桥大学历史学退休教授、英国国家学术院成员。他专注于钻研从17世纪到次世界大战前的代欧洲史,对两个多世纪中的绘画、音乐、文学、思想等领域都有深入的研究。历史作品包括《追逐荣耀:塑造代欧洲的五场革命,1648—1815》(“企鹅欧洲史”卷6)《力量的文化和文化的力量:旧制度的欧洲,1660—1789》《音乐的胜利:作曲家、音乐家及其艺术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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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主义革命》
《从诗经到红楼梦 复旦人文经典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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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主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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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论】

从18世纪中期到19世纪中期,欧洲发生了快速而剧烈的变化,人们接有理由把这一时期当作世界历史的一个分水岭。那些经历过这一时期的人,清楚认识到自己生活在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他们不断用“革命”一词来抒发这种感情,于是就有了“美国革命”“法国革命”或者“工业革命”。对此,历史学家又添加了另外一些词,比如“农业革命”“商业革命”“通信革命”和“消费革命”。变革的步伐之快、种类之多样,令当时的人们惊叹不已。比如在1818年,德国出版商弗里德里希?佩尔特斯感慨说:“从目前活着的三代人来看,我们的时代综合了不可能综合的:出生在1750年的一代、1789年的一代和1815年的一代,他们之间差别巨大,没有连续性可言。”一位1784年出生的比利时音乐批评家弗朗索瓦?费蒂在1838年写道,在他的一生中,世界发生了数不清的改变,变化之多样超过了之前人类历史的总和。
受到影响的不只是物质世界。雨果、透纳、瓦格纳的世界,接替了伏尔泰、雷诺兹、海顿的世界。活着见证了这一传承的人们认识到:一场伟大的文化革命发生了。这就是“浪漫主义革命”,这场革命有资格与其他的革命并肩而立。它没有一个清楚可辨的起点,不像美国革命有《独立宣言》、法国革命有巴士底狱的陷落,但当时的人确乎意识得到,文化世界一个里程碑意义的剧变正在酝酿。即使是那些不愿承认与文化革命有关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受到了影响。比如德拉洛瓦曾写道:“说到浪漫主义,如果理解成我的个人记忆的自由呈现、我对学校教条的反感、我对学院程式的不屑,那我必须承认,我不仅浪漫,而且我15岁的时候就开始浪漫了。”仅仅两三代人的时间里,过去古典时代的规则被撕了个粉碎。取而代之的,并不是另一套规则,而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认识艺术创作的方式,现代世界的美学原则也来源于此。不过浪漫主义的定义依然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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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18 世纪的进程中,“浪漫”逐渐演化成它如今的意思。一个较早的迹象出自英国桂冠诗人托马斯?沃顿1774年的一篇论文,题为“欧洲浪漫小说的起源”。文中,他把传统的古典文学与他所谓的“浪漫”文学区分开来。举例来说,他把但丁的《神曲》称为“一部完美结合了古典的想象与浪漫的想象的作品”。不过,沃顿仅仅把这一术语用于描述和年代划分。场明确的、真正称得上“浪漫”的事业发生在19世纪之初的德国。冲在很前面的是施莱格尔兄弟—弗里德里希?施莱格尔和奥古斯特?威廉?施莱格尔。创于1789年的刊物《雅典娜神殿》(Athenaeum)是二人的喉舌;德国浪漫主义的一首诗歌杰作也是在这本刊物上抢先发售发表的。这首诗题为“夜之赞歌”(Hymns to the Night),署名“诺瓦利斯”,是萨森贵族弗里德里希?冯?哈登柏格的笔名。
这些创作正好处于德国哲学和文学快速传播的时期。18世纪70年代,德国发生的狂飙突进运动(Sturm und Drang)是初创时期的浪漫主义,如果说这场运动是从英格兰作家、尤其是莎士比亚那里得到的启发,那么德国在19世纪初又回敬了英国:英国出现了众多热衷传播德国文化的文人,包括沃尔特?司各特(18世纪90年代,他自认是一个“德国狂”)、亨利?拉博?罗宾逊与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而德?斯戴尔夫人所著的《论德国》(De l’Allemagne)产生了更为重要的传播效应。这不仅仅是因为此书是用受教育的人的通用语言(即法语)写成的;1813年,《论德国》在伦敦用法语抢先发售出版,立即被翻译成了英语。书中,德?斯戴尔夫人比较了法国和德国的文学。其中前者是“所有文学中很古典的(classical)”,从而也是很精英的,而德国文学是“浪漫主义的”,面向大众的,从而渗透了广阔的欧洲社会,从莱茵河到巴尔干都大受欢迎。此时,浪漫主义已经有了丰富的含义,很快传遍欧洲。1817年,俄语中“浪漫的”(romantiki)被传统卫道士们斥为“文学的分裂派,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托付给了可鄙的浪漫主义缪斯”。个自认为“浪漫”的法国学者似乎是司汤达。在1818年给一位朋友的信中,他写道:“我是一个激烈的浪漫主义者,也就是说我支持莎士比亚,反对拉辛,支持拜伦勋爵,反对布瓦洛。”一样是在1818年,歌德谈及意大利时写道:“公众分成了两派,互相之间剑拔弩张。我们德国人把‘浪漫’的形容词用得很温和,但是在意大利米兰,浪漫主义和古典主义意味着两个无法调和的派别。”这些是一部分很早论述浪漫主义的学者。
并非所有人都确知“浪漫主义”是什么意思。彼得?安德烈耶维奇?维亚泽姆斯基公爵虽然是俄国很先锋的浪漫主义者,但他在1824年坦白说:“浪漫主义就像一个幽灵。很多人相信它存在,但是它有什么抓得住的特质呢?怎么定义它呢?”浪漫主义不是一种风格。罗马风格、哥特风格、文艺复兴风格、巴洛风格、洛可可风格,这些都有形式上明晰的界定,但是浪漫主义从未发展出类似的界定。尤其在建筑领域,几乎所有能想到的风格都被尝试过了:新哥特、新古典、新文艺复兴、新埃及风格、新巴洛——“新”的任何东西。实际上,德国建筑师海因里希?胡伯舒在1828年还出版了一本小册子,问了一个可悲的问题:我们应该造什么风格的建筑?浪漫主义者的风格多样性充分体现于他们的差异之中,比如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和欧仁?德拉洛瓦的画之间的差异,诺瓦利斯和华兹华斯的诗之间的差异,或者瓦格纳和威尔第(这两个人正好是同辈人,出生在同一年)的音乐之间的差异。法国首位浪漫主义史学家F?R?德?托兰,把他的领域定义为“那些正好定义不了的东西”。波德莱尔则写道:“浪漫主义恰恰无关于话题的选择,也无涉于真实,而在于一种感受的方式。”
类似的模棱两可的说法还有很多,这不应该让我们就此放弃探索,绝望地耸耸肩了事。我们需要的是,毅然地沿着浪漫主义者为自己选择的道路,进入浪漫主义者的世界,无论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海市蜃楼,坐落在怎样的流沙之上。浪漫主义的本质令其定义、解释和分析很难落实。只有借助声音与形象、梦境与幻境,才能打开“理解的大门”(这种有感召力的语言正是浪漫主义者钟爱的)。使用语言的同时也应意识到语言的界限,正如英国诗人丁尼生在《悼念集》中所写的:

把心中哀伤用文字表出——
我有时认为这乎罪愆;
因为文字也宛若大自然,
对内里的灵魂半遮半露。

正是这个“内里的灵魂”构成了浪漫主义的核心关切。在17世纪和18世纪,科学革命和启蒙运动把人们的注意力从人类内心的黑暗中移开,让人们走出了对于上帝的畏惧,来到外部世界的阳光下。以神为本的世界变为以人为本的世界,人们的普遍关切从“入土以后”(德语中叫作Jenseitigkeit,即彼岸),转为在这个世界中做到尽善尽美(Diesseitigkeit,即此岸)。此时,人们意识到“人类研究的合适对象是人本身”(亚历山大?蒲柏语)。自然科学的发现证明,世界是可以探究的,可以理解的,可以掌控的,而且还是可以改善的。
这一世俗的社会改良论受到时代大潮的推波助澜,一切陈腐的学识与文化都被冲刷干净。但就在这时,潮流逆转了。在人类活动的很多领域,变革的步伐已经如此之快,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人都心怀忐忑。更令人不安的是,很多理性主义者踌躇满志,认为进步的速度将不断加快,很终一切旧宗教、旧文化、旧社会的成就都会被一扫而空。随着一个又一个统治者接纳了启蒙的事业,看样子这些高歌猛进的野蛮人不仅出现在了体制内,而且接控制了体制。勇敢的新世界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在伏尔泰讽刺愚昧与偏见时,很多人跟着嘲笑,很多人也得益于剔除迷信后的宗教。但是,在伏尔泰给了一碗启蒙稀粥之后,很多人渴望更能果腹的食粮。他们不愿回到旧的制度与价值中,并且寻找替代物;旧观念被推翻之后,留下了一片信仰真空。这就是浪漫主义者希望去填补的。
这样,浪漫主义为感性文化与理性文化之间无休止的争讼揭开了新的篇章。在巴洛时代(17世纪初到18世纪上半叶),感性文化一直处于上风,后来因为笛卡尔的理性主义和法国古典主义兴起,理性文化占得先机。巴洛风格与浪漫主义之间的亲缘关系,在视觉艺术中体现得尤其明显,类似于鲁本斯a 和德拉洛瓦的相似性。理性和感性两个文化模式之间的关系是辩证的、彼此回应的,不是简单的周期性的你进我退。浪漫主义者不是单纯地重提先辈的观点;他们掀起了一场文化的革命,其激进程度和社会效应毫不输给同时代的法国革命、美国革命和工业革命。他们推翻了自然法的观念,并且把关注重点从艺术作品转到艺术家。这样,他们撕毁了过去艺术的规则手册,和雅各宾派摧毁旧社会制度一样有效。德国哲学家恩斯特?特洛伊奇说:“浪漫主义同样是一场革命,一场真正的、有效的革命,一场同时反对资产阶级情调和普遍平等主义伦理的革命;总而言之,这场革命反对在西欧盛行的算术化、机械化的科学精神,反对混淆功利与道德的自然法,反对将人性过度抽象为普世与平等。”
黑格尔真正把握了这场革命的精髓, 他把浪漫主义简洁而贴切地定义为“ 保证的向内性”(absolute inwardness)。对此我们在下文中还会具体讨论。我们也可以说浪漫主义的先知是让-雅?卢梭;在18世纪所有思想家中,卢梭没有什么一以贯之的思想,但却是很有影响力的。英国传记作家里顿?斯特拉奇在1917年曾切中肯綮地评价过卢梭的特质:“在18 世纪那些思维敏捷、意志强大、作风凌厉的人群中,卢梭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这个世界的特质是:怀疑、犹豫、自我意识、神秘的忧郁、私密的内心喜悦、在大自然的孤独中长久的思索、在心的孤独中无限的自省。”雪莱把哲学家都鄙夷地视作“纯粹的理性人”,却把卢梭当作“一个伟大的诗人”。
本书并不试图为浪漫主义书写一部通史。罗列那些可以归类为“浪漫主义者”的艺术家,将会产生一部比这本书厚得多的大部头。本书中,我将力图辨明浪漫主义革命很显著的特征,并且用实例说话。启蒙时期的观点认为,把人类所有的知识收集出版会推动人性的完善,而之后的浪漫主义者觉得,他们比启蒙主义者更懂得人性。





【章 理性时代的危机(节选)】
在描绘浪漫主义革命的进程时,有一种自然倾向的影响,会使论者依照先例把浪漫与启蒙之间的对立看得过于简单。实际上,启蒙运动像一栋有很多房间的大楼,不少思想家会同时占据不止一间房间。看看下面这首亚历山大?蒲柏写的《人论》,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盲目乐观的吗?

整个自然都是艺术,不过你不领悟;
一切偶然都是规定,只是你没看清;
一切的不和谐,是你不理解的和谐;
一切局部的祸,乃是全体的福。
高傲可鄙,只因它不情理。
凡存在的都合理,这就是清楚的道理。

这首诗发表于1733年。四年后,蒲柏在模仿贺拉斯的第二本书的第二节时,祝贺了一位战胜了贪欲的朋友,但他接着说:

一位暴君已经离开,我愿你愉快,先生;
但是其他狂野的暴君们此时何在:比如权力欲?
愤怒是否不再让你怒火中烧,恐惧不再让你心焦?
死亡的黑暗忧愁,不再让所有人悲上心头?
恐惧当道,理性在它的宝座上还能否坚持?
还能否驾驭已知,而且不惧怕未知?
还能否探寻这两个世界,勇敢且整全,
哪怕有巫婆、恶魔、幻境和火?

牛顿释放出的光芒虽然照亮了这个世界,但是仍然留下很多黑影;大量非理性的情感爆发撑起了上面第二首诗中更悲观的人生观。很猛烈的一次爆发发生在1755年11月1日,上午9点30分,里斯本发生大地震。地震中幸存的建筑,位于海边的那些被一场大海啸有效推平,位于内陆的则被火灾吞噬。人员的死伤也同样惨烈。当然,里斯本大地震并不是不错烈的地震,但却是让民情很激愤的地震。首要的原因是伏尔泰影响巨大的诗作《里斯本灾难》,11月底之前就传遍了。第二年又出版了多个版本,而且一系列赞成或反对的小册子也紧随其后。
1759年出版的伏尔泰的《老实人》中对大地震的描写,影响力甚至更大,这本书是伏尔泰作品中读者很多的一本,也是18世纪可以位列前三名的不错畅销书。书中的老实人甘迪德、庞格罗斯博士和一名残忍的水手是一场船难的三位幸存者,他们艰难地在里斯本登岸,此时正好大地震发生。甘迪德惊叹说世界末日一定是降临了,水手冲出去趁乱抢劫,而庞格罗斯博士则问:充分的理性怎样既解释这场灾难,同时又不违背博士自己的行事原则(即我们的世界是所有世界中很善的,一切都应服务于推动世界的至善)?描写博士这种不可动摇的乐观主义时,伏尔泰暗中讽刺的是莱布尼茨,以及“凡存在的都合理”(whatever is, is right,即蒲柏《人论》一诗中的很后一句)的认识。博士出于自己的一套原则,想制止水手的抢掠、嫖娼和酗酒行为,于是他说:“朋友,这是不对的。你冒犯了普遍理性,而且在滥用你的时间。”他还用一个乐观的念头来安稳幸存者:“一切都是为了很好的世界,因为如果里斯本有火山爆发,那这件事就避免了在别处发生。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应该发生在别处:因为一切都是合理的。”
可怜的甘迪德和庞格罗斯经历了很多挫折与苦难,终于在君士坦丁堡附的一个小农场里安顿下来。苦难过后,庞格罗斯昏庸的乐观主义丝毫未改、不变当初:“毕竟我是一个哲学家,我如果否定自己,那我就不是我了。”而在另一边,甘迪德看清了,在这个残酷、恣意、没有章法的世界,专享的适应办法是收起自己的锋芒,务实地寻求有度的、实际的进步。书中,他很后的话是对不可理喻的庞格罗斯说的:“我们必须打理我们自己的花园。”
卢梭就不可能写这样的句子了。反讽(satire)、讽刺(irony)、明抑暗扬(understatement)并不属于他的惯用手法,全是因为卢梭本人并非像这些修辞手法一般拐弯抹角。把他与伏尔泰及其他启蒙哲学家区分开来的(并且把卢梭变成他们很仇视的敌人的)并不是具体的观点,而是行事的方式。彼得?盖伊说的好:“卢梭身上有某种东西,单纯用行事风格、观点或个人怪癖中的一个是解释不了的,而要综合三者来解释。还有一个奇怪的元素,令同辈人感到不安。”这个独特元素就是卢梭对于万事从心的坚持—遵从他自己的内心。他在自己内心发现的是各种感情、神经症、偏执,混沌如一锅女巫的魔汤。正如卢梭一度的朋友、很终的敌人大卫?休谟的说法,卢梭是如此的敏感,就好像他“不仅脱去了衣服,还脱去了皮囊”。而且这种靠前敏感的心智结合了自我表达的杰出才华,以至于他常常对别人有所启发。如果说伏尔泰对人们的头脑说话,那么卢梭则进入人们的心里。卢梭告诫他的情妇华伦夫人,“她并不倾听她的内心,即使心给她善的劝告;她听取的是她的理性,理性告诉她作恶”。50年后,约翰?济慈给他的朋友本杰明?贝利写信说:“我对任何事都不确信,但除了心中情愫的神圣和想象力的真实——想象力所把握住的美一定是真的。”
关于卢梭的成就的一些特质,里顿?斯特拉奇的《法国文学的里程碑》(1912)中介绍得很到位。“卢梭的独特在于他的性……他既不代表他的时代,也不引领他的时代;他反对他的时代。他对世界的展望着实是革命性的……他是一位先知,有先知身上独特的灵性。”在卢梭的预言的核心,是“他本能的、出色的洞察力,能够觉知灵魂尊严的重要性。卢梭的性正蕴藏在这种洞察力之中。他的反叛是一种精神的反叛……卢梭率先统一了两种观念:首先,他复活了中世纪的灵魂理论,却没有触发它的神学根基;其次,他相信——这可能一半是无意的,一半又带有深刻的考量——俗世的、自在的(in himself)个人,是这个世界上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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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主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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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浪漫主义时代精神的精彩、简要而发人深省的介绍。”
——《星期日泰晤士报》

“蒂莫西?布莱宁很好合适来讲述欧洲舞台上浪漫主义革命的降临。他文字中的热情、广度与很好不错性,超越了任何的期待。”
——《国家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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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参数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ISBN 9787508667362
条码 9787508667362
编者 [英]蒂莫西·C.W.布莱宁
译者
出版年月 2017-05-01 00:00:00.0
开本 其他
装帧 简装
页数 280
字数 153千
版次 1
印次 1
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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